他醒来时,裤子里黏糊糊一片,早晨那根家伙又硬得发疼,顶着内裤鼓起老高。
经历过上次的群p调教,陈老板后加又组织过几次,后来也就没给她带眼罩了,我们也就都慢慢熟悉了,陈老板也是一个追求新鲜感的人,一直对雪儿做不同的调教,但是尺度和对身体的破坏越来越大,对我来说印象比较深刻的事,陈老板有一次从外网看到电钻能改成炮机,他从网上买了个手转,装了个硅胶的假鸡,插进雪儿的肉穴里,雪儿的肉穴直接就开了花,这样玩了几次,本来雪儿只是大阴唇有点黑,现在直接小阴唇都发黑了而且感觉大阴唇也不像之前那么整洁了,又被拉长了,还有点卷曲,活脱脱的像一个小小的黑木耳,陈老板一直想给雪儿穿环但是雪儿一直不同意,所以他为了满足自己调教的需求就用小夹子吊一个小砝码夹在雪儿的乳头上,并且阴唇上也夹小夹子,并且让雪儿走绳摩擦她的肉穴,后来的调教听说有过黑人,基本上能玩的都玩过了,陈老板为了体验更多的玩法甚至花重金给雪儿注射了空孕吹乳剂,雪儿哪知道这些东西,结果对身体伤害很大,不光是催乳还导致了她激素紊乱不来例假,陈老板喝了一口她的奶就恶心了,哈哈哈人奶并不好喝啊,后来的调教和群p也就没给雪儿做避孕措施了。
我愣住,心跳瞬间飙升:“师姐,你认真的?”她没理我,起身走到我身后,手直接按上我肩膀,指尖凉凉的,力道却恰到好处。
“哪有的事!那个混蛋告诉你的?”我瞪大眼睛说。
脸颊上的泪水,嗓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哀叹,""妳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妳
聽到巴人岳這麼輕薄的話兒,秦夢芸羞的真想逃回房裡算了,可是身子裡的火燒的是那麼熾烈,巴人岳的輕薄言語更如火上澆油,讓那火愈發熾烈,就好像要把她燒化似的,弄得她迷迷糊糊,加上身後的胡大娘竟火上加油,一手輕輕地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著那粉紅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聲嬌吟,另一手則移到她腰間,輕輕地點著,一縷接著一縷的火絲,像是從腰上燒進來一般,和體內的火一起烘燒著秦夢芸的胴體,讓秦夢芸半裸的嬌軀,隨著胡玉倩纖指到處,不住輕微地顫抖著,唔~~這倒也是,我們女兒家總不能任人霸王硬上弓,好夢芸妹妹,你就說個話吧!巴弟弟等你好久了。